言珍珠独自一人在热带雨林深处奔跑,她感觉自已身上的装备越来越沉重。
她低头看着自已的双手,不知何时竟戴上了登山手套,身后的装备更是沉沉的压在她的身上。
突然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言珍珠心中一紧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她听到一阵沙沙声,紧接着,草丛中冒出一个同样满身登山装备的男人。言珍珠看不清他的脸,紧张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那个男人说:“小言,快走啊!今晚下大雨,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。”
言珍珠听到这个名字,愣了一下,但她随即决定跟着这个男人一起走。她不会又穿越了吧!
在热带雨林里艰难地穿梭,言珍珠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营地,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逼真的道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的场景。
她心中的恐惧逐渐升级,尤其是当探险队的其他人说:“天黑了,走不出去了,不如就地安顿吧。”
言珍珠的声音颤抖着,她听到自已的声音喊道:“不行!不行!会死的!”她下意识地往后退,不想靠近那个恐怖的营地。
但是,现实却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。那个男人催促她:“小言,快走啊!一会儿雨就要下了!
她疯狂后退,看到朝她走来的同伴脸上居然开始流血,最开始叫他快走的那个男人居然胳膊掉了!!!胳膊血淋淋的。
“啊!”
言珍珠猛然从床上坐起来,她满头大汗,眼神中带着惊恐。窗外的雨声让她回过神来,她看到被窝里紧紧抱着的剧本,上面贴满了各种便签。
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松了一口气。原来,刚才的梦境让她吓出一身冷汗。
她自言自语地说:“原来是做梦,真是太敬业了,居然把剧本看得那么入迷,甚至把自已带入了其他角色。”
她又用手指戳了戳剧本,感慨地说:“就算又要穿越,千万不要穿进这么恐怖的故事里啊!我还是喜欢当一个有钱、讨人嫌的女配。”
言珍珠想起了刚刚在梦里的场景,那种身临其境的恐惧让她心有余悸。作为一个演员,要在各种不同的角色中转换,但她也希望自已能够保持真实的自我。
之前她就有看过一个新闻,一个演员因为入戏太深,走不出角色无可自拔的爱上男主,还把自已当成了角色本事,患上精神分裂和抑郁症。
真是太恐怖了!
她深呼吸,让自已平静下来,然后起床,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拍摄工作。
言珍珠掀开被子,准备下床。然而,就在她准备起身的那一刻,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,眼前一黑。
她摇晃了几下脑袋,努力让自已保持清醒,然后自嘲道:“哎,没想到我如此强悍的身体素质,突然站起来也会眼前一黑啊。”
她慢慢地稳住身体,深呼吸了几下,终于恢复了正常。她站起来,走到浴室,准备简单冲个澡,身上汗腻腻的,不舒服。
今天导演安排了专门的人讲古村历史,演员组必须听完。
言珍珠打开水龙头,开始冲洗身体。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上,让她感到无比舒适。她闭上眼睛,让自已的身心得到放松。
冲完澡后,言珍珠换上了干净轻便的衣服,准备出门前往会议室。她站在厕所简陋镜子前,打量着自已,满意地笑了笑。
“这小脸红皙的,大漂亮一个!”
夸完自已,言珍珠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间,下楼。
楼下的客厅里,乡音四起,吵吵嚷嚷,显然是大娘在和邻居聊天。她能听出大娘那一口浓浓的乡音,感到格外亲切。
言珍珠走下楼梯,楼下的客厅果然挤满了人。
大娘看到她,热情地打招呼:“妞!起来了,快来吃早饭。”
言珍珠笑着点头回应:“谢谢大娘,早饭我就不吃了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
客厅里的其他大娘、阿姨们看到言珍珠这个漂亮妞,都眼睛发亮。
“哎呦,好漂亮的妞哦!”一位阿姨忍不住赞叹道。
“我家小妞天天看你的电视剧,好看哎!”另一位阿姨也跟着附和道。
“妞!可以和我们拍个照不嘛!”
言珍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她知道在这个朴实的小村庄里,她的出现一定引起了大家的关注。她走过去,微笑着说:“谢谢阿姨们夸奖,我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演员。”
“拍照,妞挨我们拍个照嘛。”一位阿姨热情地邀请她一起拍照。言珍珠微笑着点头同意,她欣然接受了阿姨们的邀请。
她们围在客厅的一角,用手机拍下了一张张欢乐的合影。
言珍珠走到村子里的小广场集合地时,雨下得越来越大,地面上积起了一个个水洼。尽管如此,聚集在此的剧组工作人员依然热情地向她打招呼。
言珍珠撑着一把透明雨伞,她走近人群,其他人还没到她撑着伞到角落等着,时不时踩踩小水坑玩。
雨天村庄里的小广场显得格外冷清,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回荡在空气中。
言珍珠搓了搓手,她也感觉到了周围的寒意。她将伞靠在肩膀上,用下巴夹住,搓了搓手。
怎么回事,都马上入夏了,今天还这么冷。
“过来集合了啊,演员组站最前面。”导演浑厚的声音从大喇叭里传出来。
言珍珠听到了,立刻撑着伞跑过去,找到了自已的位置。
小广场的台子上,导演和一位老人站在一起。他们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导演介绍道:“这是我们这个古村的老村长,今天就由村长来给我们介绍古村的历史,好好听,对我们的电影帮助很大啊。”
老村长也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开始自我介绍:“娃子们好啊!你们哩就喊我村长就可以啦,我们这个村子已经三百多年了,真要论起来,可以追溯到,我们那个清朝……”
雨越下越大,大家随着村长纷纷挤到民居屋檐下避雨。
言珍珠跑到了一个屋檐下,收起了伞。
导演和老村长正站在她的旁边,两人正在聊天。老村长看着雨,感慨地说:“以前也是这种天,家里没有年轻人,快饿死只能进林子里头找吃嘞,就是这么发现的嘛。”
导演很是好奇地问:“您一个人进林子,不害怕吗?”老村长说:“怕有啥办法嘛,饿死了家里头的人更怕。”
言珍珠站在旁边,听到他们的对话,心中充满了好奇。她竖起耳朵,试图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更多关于这个村庄的故事。
过了一会儿,言珍珠终于听明白了,原来这个老村长就是电影所拍摄的案件事故的真实参与人,他就是那个报警的老妇人家里两个儿子之一。是村里为数不多留下来的年轻人。
她心中对这位老村长充满了敬意,同时也对他所经历的故事感到好奇。
言珍珠被他们的谈话所吸引,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们身上。她仔细地听着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老村长的讲述让她仿佛身临其境,她能感受到那个年代的艰辛和无奈。
导演也听得入迷,他不时地提问,希望能从老村长的讲述中挖掘出更多的细节。融入电影中。
言珍珠却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已的双臂,搓了搓自已身上竖起的汗毛。她的心中又浮现出那个令人不安的梦境,那个梦是以她为受害人的视角展开的。
言珍珠心中有些害怕,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,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老村长和导演的谈话上。
就在这时,导演无意中看到了言珍珠的动作。
导演关心地问道:“珍珠啊,是不是穿少了?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