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的晕光缓缓的升起,新一日的时光在此开启。
谢淮烬一夜没睡,静静看着日出慢慢的升起,橙黄的光晕映照在他的脸上。
光影下,男人微阖的眼眸看不真切,心里躁动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了。
天逐渐大亮,办公楼玻璃反射的光映射进办公室,为男人俊逸的身材增添了神秘的光晕。
远处,城市的轮廓在渐亮的天色中逐渐清晰,车流声隐约的响起,像是唤醒人们的低语。
“叮咚。”一声轻响。
谢淮烬转身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,一条信息映入眼帘。
【烬少,有时间吗?见一面。】
短短一句话,没有署名,可谢淮烬不难猜出发信息的人是谁。
修长的手指微动,不一会儿,谢淮烬收起手机。
长腿一迈,俊逸的身影转眼就消失在办公室。
.......
微风轻轻的吹拂,燥热的天气迎来一丝淡淡的清凉。
黑色的劳斯莱斯一出现,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。
纷纷惊叹、羡慕的看着,眼里无不是对豪车的仰望。
修长笔首的腿踏出车门,男人俊逸矜冷的身影映入眼帘,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传来。
谢淮烬只是淡淡看了眼标牌,长腿一迈随意的走了出去。
“你等的人来了。”女子温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。
本就在包间等的有些无聊的沈之珩瞬间精神了,抬眸看向门口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,房门被推开。
男人矜冷的身影缓缓入内,门口晕黄的光洒在男人的肩头,落下一层神秘的光影。
“沈总,久等了。”谢淮烬上前,与迎面而来的沈之珩两手相握,淡淡的开口。
“烬少,久仰,请坐。”沈之珩收起之前懒散的模样,浑身的气质丝毫不亚于谢淮烬,那种淡雅又桀骜,却又带着浅浅的温和。
比之谢淮烬的冷然,而他显得温雅。
毕竟做了父亲的人,身上的气息自然就不同了。
谢淮烬在看到一旁的女子时,淡淡的点头,以示尊重。
“烬少,这次找你只是想了解一下,你别介意。”另一边沈柏渊看着两人寒暄,轻声的开口。
虽与这位帝都的新贵没打过交道,但那些传言非虚,而这次也是他们有求在先。
“沈指挥,无妨,有什么需要的谢某自当尽力。”谢淮烬侧眸,淡然的眸底丝毫看不出异样。
“那好,接下来我就首言不讳了。”沈柏渊松了一口气。
既然如此,那后面的事情也就好解决了。
有了谢淮烬的配合,这件事相信很快就能给上面交代了,他也就不用背负这么大的压力了。
也能尽快的把身边着麻烦的弟弟送走了。
再让他待下去,他觉得他都要快玉玉了。
“烬少,你对这次的事情怎么看,准确的说,这件事你了解多少。”沈柏渊话一落,雅间中陷入了沉寂。
就连沈之珩夫妻两人都诧异的看着他,想到他会问,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么猛。
“沈指挥想知道什么?是我对他们的了解,还是谢某的过往。”谢淮烬浅淡的看着身边的男人,深邃的眸底满是凉意。
“烬少,你别误会,我不是打听你的私事,只是想知道这件事与你有着怎样的牵连。”沈柏渊有些懊悔,越说越觉得离谱。
可这件事 不管怎么说,好似都与他有着牵扯,甚至可以说,算得上是男人的私事了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刚刚开玩笑的。”谢淮烬哼笑一声,可脸上的神色却十分的冷淡。
薄唇微启,一句话说的毫无感情。
“不好意思各位,打扰了,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告诉诸位吧。”就在几人气氛微妙时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。
刚面露不悦的沈柏渊,视线在触及到来人时,收了回去。
江安哲气喘吁吁的扶着包间的门,眼神复杂的看着几人。
他只不过是睡了一觉,醒来却收到这样的消息。
吓得他赶紧往这边跑,深怕赶不上。
推开门的那一刻,心里万分庆幸,还好,赶上了。
不然,他都觉得自己没法跟楹姑娘交代了。
上次因为这些事让烬心底压抑的情绪爆发,身边万幸的是有楹姑娘在。
这次要是在因为这些事,牵扯到烬的内心深处,在让这沉寂的狮子爆发,他们几个可没办法控制。
“有你什么事,出去。”谢淮烬猜到他要说什么,面色冷凝的开口。
江安哲坚定的走了进来。
别的事他们都能听他的,唯独这件事不行。
“既然江少愿意,那我等就不再多问,你尽管说便是。”
看得出这件事两人之间有所顾忌,但他们的身份不易多言。
而现在的事,就是尽快了解事情的经过。
........
“其实这件事没有你们想到那么复杂,其主要原因就是谢家主想要利用烬少,从中谋取利益,可惜的是事情被发现了,不得己他就与当初绑架的那些人勾结,而叶家老爷子为了他孙女的一厢情愿,与慕家联合,目的也跟谢家主差不多。”
“之后就牵扯到国际的DV生物研究集团,从而查到了他们暗地里的那些腌臜事,目的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之后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。”
江安哲一口气说完,拿起杯子大口的喝着水。
虽然这其中他有所隐瞒,但那些事可不是科学能解释的。
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他还是不说的好。
他不说,沈柏渊他们明白。
在场之人都是聪明人。
能从他那隐晦的话语中听出潜藏的信息,目的无非就是再打身边这个男人的主意。
他们虽然不清楚是为什么,但能让几大豪门盯上,他的身上注定不凡。
但他们也不是多话之人,既然他们不说,也不会刨根问底的打探到底。
“明白了,多谢江少的阐述。”微微点头,沈柏渊表示感谢。
至于谢淮烬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,也不是他们所能知道的。
“不客气,我也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。”江安哲微微松了一口气,深怕这几人深究其中的原因。
看了眼身边垂着脸的男人,江安哲心里的那口气微微一沉。
总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,但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