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?那就去死吧!”
背对着他的伊织小姐,身体没动,脑袋180度转了过来,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,戴着手铐的手一把捏住秃顶男人的脖子。
秃顶男人见到这一幕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两只手死死抓住脖子,试图将妻子的纤纤玉手给掰开。
然而曾经在他手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,此刻如同铁钳一样,牢牢将他的脖子卡住,让他感到无法呼吸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……伊织?!”
“哈哈,你对伊织小姐还是蛮了解的嘛。”
诡异的笑声从她嘴中传出,秃顶男人可以确定眼前这个跟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疯子,肯定不是自已的妻子。
“你这样的渣男,就这样让你死去,实在是太便宜了。”
骨女怪笑着,捏住他的脖子不断下压,清脆的骨裂声不断从男子身上传来,惨叫声被骨女死死按在喉咙里,传出不明意义的“呜呜声”。
“我可是答应过伊织小姐,一定会好好招待你呢。”
伴随着呜呜声,浓烈的血腥味和尿骚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,没过多久,房间内恢复了平静。
……
不远处的一处警署中,蒙仁和小次郎正在翻阅着附近街区的监控。
不得不说自从有了监控录像,想要查明一起案件的来龙去脉简单了许多。
即便是这样的超自然案件,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同样不是什么难事。
根据秃顶男人提供的线索,以及警署内调查人员指出的一些异常点,他们很快便发现了骨女出没的影像。
顺藤摸瓜之下,花了几个小时,从大量的监控录像中,找到骨女的落脚地点。
那是一处老式水塔,距离地面高度超过50米,水塔上方有一处用来值班的小房子,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没人在,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处。
找的他的藏身之处后,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,蒙仁驱车前往那处藏身之处,将车停在水塔下方。
“我们要爬上去吗?”
看着水塔下方打开的大门,小次郎朝着里面漆黑的楼梯看了眼。
“上去看看吧,这门都是打开的,估计它早就跑了。”说完带头走进水塔内部。
沿着内部的楼梯,两人花了一些时间上到顶端,小次郎气喘吁吁道,“这楼梯爬起来还挺费劲的呢。”
“还好吧。”
蒙仁爬完楼梯后脸不红,气不喘,走到一处角落,指着地上的红绳道,“有没有觉得这绳子很眼熟?”
“确实在哪里见过!”小次郎拿起一段绳子,在手里掂了掂,很软,很轻,“这是棉绳,一般用来玩艺术的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“玩艺术?谁会跑到这几十米高的地方来玩?”
蒙仁朝着水塔边上望了一眼,50米的高度,比周边大多数建筑都要高,真跑这来玩艺术,他都佩服那人的脑回路。
“快看,那是什么?”
当他看到一处黑色的东西时,连忙招呼小次郎。
“不知道,过去看看!”
两人丢下绳子,朝着黑色东西所在地走去。
“这?是翅膀?!”
蒙仁靠近的时候,立刻闻到了熟悉的味道,拿起地上黑色的翅膀不敢置信道,“这东西估计是骨女身上掉下来的,怎么它跑这来是为了蜕翅膀么?”
“蜕皮倒是听说过,蜕翅膀还真没听说过哪种妖怪有这嗜好。”
“可惜我们来晚了,这会不知道让她跑哪去了。”
“放心,没有翅膀,它应该跑不远,让警视厅那边派人在周边进行排查。”
“好,我立刻联系警视厅那边。”
小次郎立刻掏出手机,向特勤课那边汇报这边的发现,同时要求警视厅派出人手对周边的可疑人员进行排查。
蒙仁趁着这段时间继续在周围查看,希望能够发现新的线索。
又检查了十多分钟,再没有新的发现,反倒是让他想起在哪里看到这绳子。
“走,我们伊织小姐家。”
“去那干嘛,我们不是刚从那过来吗?没有什么发现呢。”
“我刚才想起这红绳在伊织小姐家的院子里面发现过,我想要回去验证下。”
蒙仁扬了扬手中的红绳,起身朝着楼下走去。
不多时,两人再度回到伊织小姐家门口,大门依然是紧闭的,小次郎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回应。
“是不是外出了?”
“应该不会吧?”看了下时间,下午五点半,这个时间点,外出似乎不太可能。
“要不再等等?”
“这样,你打电话联系片区警署,让他查询下这段时间的监控记录。”
“好,我立刻联系。”
几分钟后,小次郎挂断电话,“蒙仁君,负责这片区的警员说这栋房子的主人在四个小时前已经回到家里,中间一直没出来过。”
“在五个小时前,拍到一个奇怪的人影从院子外翻墙进去,动作十分敏捷。”
“不好,可能出事了!”
蒙仁一脚踹在大门上,强大的力道不但将门锁给踹开,还将大门上踹出一个大窟窿。
“蒙仁君,下次你可以稍微小力一点……”
小次郎看到这情况,在身后提醒道。
蒙仁没有理会,径直走到院子中,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。
走到那棵樱花树下,将手中的绳子与树上的绳子进行对比,如他所料,绳子是一套的,粗细有些不一样外,无论是材质、形状,都如出一辙。
“这绳子是一套的?”
“为什么会出现在水塔上?”
“不清楚,去楼上看看。”
蒙仁将绳子随手搭在树上,朝着楼道内走去。
刚走到楼道口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,两人对视一眼,快速朝着二楼的方向跑去。
他们离开时上了锁,贴了封条的那堵大门此刻是敞开的,一个人影正以极为诡异的姿势跪坐在屋子中央。
人影身下一摊血迹,血腥味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房间内的光线很不好,小次郎一眼就分辨出跪坐在那的人应该是秃顶男子。
只是他此刻的姿势十分诡异,整个脑袋都塞进了裤裆里,两只手臂耷拉在肩膀旁边,显然是死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