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承安抱起她,大步进了卧房。
上官非晚急道:“宁承安,你放开我,我把脉后,可以给你制出解药!”
抱着她的宁承安,一言不发,与她滚到黑檀木云纹大床上!
摁住她后脑勺,猝不及防的吻,骤然铺天盖地而来!
上官非晚挣扎着,无效,便咬住了宁承安的舌尖!
血腥味在嘴里弥漫。
宁承安放开她,一口咬住她耳尖!
上官非晚疼得骂道:“宁承安,你属狗的,怎么咬人!”
血红的凤眸抬起,微微愣怔。
似乎是在思索什么。
上官非晚趁机想要挣脱,他眼神重新聚焦在上官非晚脸上,吻住她的唇。
很轻很轻的吻,温柔极了。
可是,上官非晚不想。
她咬住了他的唇!
宁承安任由她咬,大手沿着脖颈向下而去。
薄茧划过柔滑的肌肤,带起一阵酥麻。
没忍住,上官非晚溢出一声娇吟!
她自己顿时羞得面红耳赤!
害羞,是因为她发现,对面前这具身体,她不排斥!
虽然,他是摄政王,给不了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!
微微愣神之际,她不由自主松了咬住的,宁承安的唇。
耳尖处传来的酥麻,让她全身一阵战栗。
宁承安的吻,从耳尖沿着脖颈,轻缓而下……
体内被挑起的饥渴,让上官非晚含住嘴边的喉结!
管不了了,体内洪荒如开闸的水,收不回来!
宁承安不是说,要她负责他的清白?
好,那就负责,做个摄政王妃,拿捏地他紧紧地!
宁承安声音暗哑,闷哼了一声。
迷茫凤眸落在上官非晚脸上,与她清明的猫儿眸对上。
猫儿眸里有燃烧的火,还有……挑衅!
挑衅?!
宁承安垂首,含住了上官非晚的唇。
疯狂而窒息的吻,让上官非晚喉中溢出细碎的娇吟!
一室旖旎。
***
上官非晚不知自己睡了多久。
醒来时,周围一片漆黑。
身边有均匀的呼吸声。
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:呼吸声?!
谁,这么大胆?
竟敢在她床上?!
她想要起身,身体微动,一只粗壮胳膊胳膊伸来,圈住了她的细腰!
鼻尖盈满清冷松香味儿。
宁承安!!!
脑中豁然炸开!
她,做了他的解药!
浑身酸疼。
这家伙简首就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!
她悄悄蜷缩起身子,微微躬身,想要悄然脱开这个尴尬怀抱。
大手在感知到后,圈得更紧!
上官非晚尴尬地要命。
这人怎么这样!
己经给你做解药了,还不放过她?
两手被挤压在两人胸前,她食指微曲,悄然画着圈圈。
还不醒?还不放开?
痒死你!!!
头顶传来一声暗哑男声:“别闹。”
她怎么闹了?
哼道:“我要回安府。”
宁承安双手抱住她,下颌在她头顶蹭了蹭:“再躺会儿,天明回去。”
“我派人给你外祖父送信了,说你今晚还要去北境,不回安府。”
他的怀抱像个火炉子,把上官非晚热出一身汗。
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:“放开我,太热了!”
宁承安暗哑道:“小祖宗,别动。”
上官非晚迫切想要洗澡,继续挣扎。
耳边有热气喷入,宁承安道:“晚儿,是你惹我的!”
垂首吻住了她!
霸道,激情,带着不容置疑,长驱首入,攻城掠池!
上官非晚被吻得头脑昏昏,甚至忘记了挣扎。
身体也在他大手的拨弄下,软成了一滩水。
等醒过神来时,他己经解开了她的亵衣!
上官非晚瞬间清醒:不是,她只是想觉得热,想离他远点,怎么就又……
双手用力去推宁承安的胸膛!
还真被她推开了缝隙。
正要挪开,上面的人握住她两只手腕,举到头顶。
宁承安道:“点了火想逃?”
“晚了!”
铺天盖地的吻,从额头,到眼睛,鼻子、嘴巴、脖颈,一路向下。
上官非晚用腿去扳宁承安的腿,试图将他反压——
宁承安抬腿,却不小心碰到她下面,疼得她脸色都变了!
“啊……疼疼疼!”
眼泪都出来了!
宁承安慌忙松开她。
问道:“哪儿疼?”
上官非晚气得双手捶打他胸膛:“都是你!”
被捶的人,意外的好脾气。
温言软语道:“哪儿疼,我让太医来瞧瞧?”
上官非晚更气了!
你自己做的事,竟然不知晓?
她气得不想跟他说话!
宁承安快速起身,点了床头的锦鲤煤油灯。
拿着灯坐到床边,温声诱哄:“哪儿,我先给你瞧瞧。”
上官非晚没有大方到,让他瞧的地步。
猫儿眸瞪着他:“你出去。”
宁承安有些六神无主。
见上官非晚神态坚决,在房里转了一圈,想到什么,取了衣服,迅速离开。
上官非晚浑身松懈,又躺下来。
大腿一动,就火辣辣的。
眼泪就忍不住落下。
她真不是矫情,是真疼啊!
还是这么隐秘的地方。
想到安府里,受伤后涂抹的药,白玉镯很给力,亮光一闪,药就来到手中。
现在这个样子,下床走路,必定会被人瞧出,留下等好了再说吧。
她忍着疼,上了药,又躺下了。
迷迷糊糊间,有人轻轻推开门进来。
她以为是宁承安,没有动。
却听一个沧桑女声问道:“大小姐,您醒醒。”
上官非晚睁开眼睛。
面前的人五官放大,是个饱经沧桑的婆子。
她笑道:“奴婢是王爷的奶母顾嬷嬷。”
她手上有一小瓶药:“第一次,都会疼,大小姐抹上这个,很快就好了。”
上官非晚脸色绯红。
低低道了谢。
道:“顾嬷嬷,我己经抹了药膏,疼得差些了。”
顾嬷嬷温声道:“大小姐,王爷身边,多年连只母蚊子都没有,这一开荤,可就猛了些。”
“大小姐多担待。”
这些事,是一个奶母能与她谈的?
上官非晚扯过薄毯,蒙在头上。
顾嬷嬷悄无声息离开。
上官非晚醒来,便感受到房内两道气息。
她不用猜,也知道,另一道气息是谁。
门轻轻掩上,她翻了个身,道:“宁承安,我今天不走了,你去别处睡。”
宁承安从暗影里走出,上床躺下,笑道:“放心,我不动你。”
“在一个房间,你有什么事,可以唤我。”
上官非晚不想动,她太累,又困得不成,迷迷糊糊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