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晴特意叮嘱了安舒歌,让她告诉他,她不是故意不认他的,根本愿意是不想他受到牵连,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。
看来萧清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这一切萧晴都选择了默默承受。
安舒歌必须得告诉他,“她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萧清忽然大发雷霆的怒声说道:“这种借口我已经听腻了,我还有事,就不送你们了。”
“你姐她现在很危险。”盛亚凡叫住了他。
安舒歌还不想把萧晴的现状告诉萧清,那也是萧晴的意思,所以她赶忙拦住了盛亚凡的冲动,“盛亚凡。”
盛亚凡也是当时,她当然记得萧晴的叮嘱,可现在不能照着萧晴的想法来,得根据实际情况来。
“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盛亚凡对安舒歌说道,并且说服她道:“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,靠我们实在做不了什么。”
萧清听着她们的对话,有所顾虑的问道: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
安舒歌能明白盛亚凡的那种无力感,的确,不能什么事情都靠她们,她们就两个人,哪有那么大的本事。
现在的她们需要别人的帮助,尽管能够帮助她们的人是没法让她们信任的人。
安舒歌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她没有阻止盛亚凡,而是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盛亚凡心里有底的说道:“我们的意思很简单,你姐现在被人关起来了,死活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清眉头紧蹙的肃然起身。
盛亚凡毫无压力的说道:“字面上的意思,应该很好理解的。”
“她告诉我们,你在准备什么计划,她的意思是,让你停止这个计划,好好活着。”盛亚凡说的很顺畅,而且几乎没有什么感情。
“她在哪?!”萧清阴沉着嗓音问道。
盛亚凡故意问,“想知道全部吗?”
“盛亚凡。”安舒歌尽管已经有了主意,但要告诉他全部,她还是有过顾忌的。
有些刻意告诉他,有些则不然。
盛亚凡不是傻子,心里有数,跟安舒歌使了个眼色后,说道:“告诉他吧,没什么好隐瞒的。”
“你不说我来说。”
安舒歌跟盛亚凡配合默契的,抢在她前面对萧清说道:“我可以都告诉你,但接下来该怎么做,你得听我们的,绝对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“要是你能做到的话,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聊聊。”安舒歌接着盛亚凡的话说道。
萧清明显是在犹豫,或者他根本就不想答应这样的条件,甚至觉得她们是没是找事。
“给个准话吧,能,还是不能。”盛亚凡又说道。
萧清只想知道他想知道的,至于她们说的全部,听肯定是要听的,至少可以从中得到他想知道的消息。
考虑再三之后,他打算暂且妥协,“说吧。”
盛亚凡再次跟安舒歌对视了一眼,应该是想问她,由谁来说明这件事情。
安舒歌示意盛亚凡来说,虽然有些事情她不想让萧清知道,但盛亚凡心里应该也有数的。
沉默了片刻后,盛亚凡用陈述的口吻对萧清说道:“你姐因为某件很隐秘的事情,被人关了起来,对方想从她嘴里听到些什么,但你姐,她为保护某些东西,选择什么都不说。”
“我们本来想去救她的,可她拒绝跟我们离开,只是拜托我们,让我们跟你说,她不是故意不想认你,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,她很爱你。”
“她被关在哪里?”萧清忙不迭的问。
盛亚凡刚刚说的那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,他只想知道她被关在那。
“这个我们之后会告诉你。”盛亚凡不傻,当然知道地址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告诉他。
“我现在就想知道。”萧清用强烈的语气说道。
盛亚凡不做任何妥协的说道:“知道了,你也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安舒歌忽然想到了计划的事情,那个计划很有可能跟董事长有关系,所以她不得不多嘴的问一句,“她还告诉我们,让我们说服你停止那个计划。”
“她什么都知道?”萧清再次大发雷霆起来,“还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你可以告诉我们,你的计划是什么吗?”安舒歌接着问道。
“我姐在哪?”萧清直接无视了安舒歌的问题,只是一再的询问萧晴所在何处。
不管是安舒歌还是盛亚凡,都不会告诉他,今天在这里,她们是绝对不会透露这个消息的。
“是不是跟莫北亭有关系?”萧清忽然问道。
他隐隐也察觉到了什么,至今他们遇到的所有痛苦和灾难都是莫北亭带给他们的。
安舒歌听到他这么问他,心里更加笃定了某些事情,她紧随其后的问,“你的计划是不是跟董事长也有关系?”
“承认了?”萧清反过来问她。
安舒歌没有松口,也同样问他,“是不是跟董事长有关?”
“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
萧清摆出了他原先那副高冷的样子,说道:“先把你们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。”
盛亚凡在旁边听着他们的你一言我一句的,大概也能知道个所以然了。
她最后做总结道:“行吧,既然都凑一块去了,那就让我一吐为快吧。”
“这回你不拦着我了吧?”盛亚凡向安舒歌请示道。
安舒歌直接对萧清说道:“让我们告诉你可以,但事后你必须把与之有关的事情也告诉我们。”
“可以。”萧清突然爽快的答应了下来。
盛亚凡倒是有些不相信他,“可他万一反悔了怎么办?”
萧清有些没耐心的说道:“我答应了会告诉你们,就一定会告诉你们。”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盛亚凡爽快的说道。
然后再次征求安舒歌的意见道:“我来说?”
安舒歌点了点头道:“说吧。”
一开始是萧晴告诉安舒歌的,然后由安舒歌转达给盛亚凡,现在是由盛亚凡告诉萧清。
里面的很多细节被莫名的篡改了,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,盛亚凡的那番讲述反而更生动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