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昕竟然怀疑自己媳妇不是人。
鼎老与熊阳相视大笑。
熊阳笑着捂着肚子:“程昕,你,你,你这脑袋呀。”
鼎老也笑着说道:“小程,就算真的不是人类,能在这里生活三十多年,没有任何的异常,那么也不是我们现在拥有的科学手段能够检测出来的。别为这种事情纠结,打乱了你原本的安排与步骤。”
熊阳也跟着说道:“没错,在没有足够的线索之前,纯靠猜测,只会扰乱你的思维。”
这么说来,程昕想想,也有道理。
可内心却还是有点放不下来。
程昕:“最后一个问题,我媳妇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?”
熊阳回忆了一会:“是冬天,因为是捡回来的孩子,推算一下,在62年的十二月底或者是63年的一月初。”
程昕:“我没问题了。”
这次,程昕是真的把心中的疑惑放下了大半。
因为,程昕之前就查过,近八十年来七星连珠发生的时间。
自己的妻子许淑媛出生的时间往前推十个月,正好就是一次七星连珠出现的时间。
这一切,绝对不是巧合。
还有,自己第一次穿越时间往前推算,九十九天,也发生了七星连珠。
所以,不是巧合。
程昕把这事放下了。
从蜀地离开回到办公室,开始专注于挖沟的事情。
两周时间里,程昕在穿越冷却的时间结束,又回到未来世界几次,但没有主动联系过未来世界的许淑媛。
此时的程昕,心态上己经平和的多。
有双眼睛暗中盯着又能怎么样?
有只大手暗中操纵这一切,又能怎么样?
正如鼎老所说的,在没有得到警告或者是警示之前,按自己的想法与步骤继续走,别被过多的不确定因素打乱了自己的思维与节奏。
时间一天天的过去。
一个傍晚,程昕乘坐飞机来到了曾母大岛,然后再换船,来到了暹罗湾。
在这里,三艘游艇来预定的时间,预定的位置相会。
程昕的船上。
客人有暹罗的二管家,瑛蓝的兄长塔信。
克拉地峡以南,控制着暹罗认定为暴徒的背后首领,大知府茶蒙。
项晓燕手起刀落,斩了一只公鸡的鸡头,把鸡血滴进酒里,然后点了黄纸。
一共三碗酒。
程昕先拿起碗:“这事,咱们说好了。塔信负责给茶蒙这边极高的自主管理权,而茶蒙要全力支持塔信。我呢,带着大家发财。同时为这次的歃血为盟作保,谁反水,我就干掉谁。”说完,程昕把碗里的酒一口干下。
茶蒙与塔信,以暹罗的礼节,也一同把酒喝下。
酒喝完,肯定是要摔碗的。
程昕这才拿出一张地图:“好处,肯定是都有的,咱挖的沟,一共可以建五个新的城市,分别是沟两边一共西个,以及中间位置这一片洼地。”
“洼地的投资最大,收益最小。主要是以种植与旅游为主。”
“两端,就是码头、港口、仓库、旅游、修船、服务业等。现在,咱们说清楚,是按地盘分,还是按收益比例分。”
程昕说完,茶蒙就先开口:“我们不会经营,就算会,同样的生意也挣的没你多,我们要分利。”
塔信在犹豫。
如果按地盘分,自己在经营上肯定不如程昕。
但有个坏处,按比例分,茶蒙摆明了站在程昕这一边,那么程昕就掌握了绝对话语权。
这时,瑛蓝在塔信耳边低语:“按比例分,别人抢不走咱们钦瓦纳家族的利益,按地盘分,或是有人抢咱们的地盘,咱们也要付出代价来对抗。”
塔信点了点头:“我们也按比例分。”
“行。一言为定。”
协议是协议。
白纸黑字在这种事情上,都是装个样子。
真正能保证合作的,一是实力,二是信用。
三人握手,这事没有细节,谈到这个程度基本上也就算是谈完了。
三艘游艇分开,往不同的方向离开。
船上,程昕问:“咱们的人都离开了吗?”
项晓燕回答:“都离开了,算一算时间,教官的乘坐的飞机应该到了曾母大岛。不过,安德烈没有走,因为他说他闻到不寻常的味道。”
程昕:“什么味道?”
项晓燕:“安德烈说,仇家的味道。大漂亮国的北极狐,教官将一辆用于实验的钢雨留给了他,他打算自己解决,位置选在暹罗与柔夷的边境,薛琳琳己经带人去接应他。”
程昕:“娜塔莎呢?”
项晓燕:“安德烈不允许娜塔莎在任何情况下,影响工程安保的工作。所以安德烈才打算独自一人去解决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教官给了他一辆实验用的钢雨猫猫车。”
程昕抱怨一句:“这个笨蛋,满脑子骑士决斗思想。你信不信,对方肯定是一群人围他一个。”
项晓燕:“我信,但他有一辆钢雨。”
程昕笑了:“回头问他要测试数据。”
“明白。”
程昕的船往曾母大岛的方向开。
两个小时后,某处山林中。
安德烈真的被围了,被一群人堵在一处山崖下,两个方向,大约一百二十度的扇形区域内,对方至少有五十人。
而安德烈,除了一辆猫猫车之外,什么也没有了。
一个独眼的女人走上前:“安德烈,一只没有家的野狗,你真的以为,我会一个人来找你解决咱们之间的仇恨?”
安德烈也不回答,打开猫猫的油箱盖,撕开自己的衣服塞进去。
就是死,他也不会低头。
面对弹尽粮绝的安德烈,独眼女人大笑着往前走来。
安德烈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,用打火机点燃,却没有熄灭打火机上的火焰,显然随时准备点燃猫猫车的油箱。
吐出一口烟之后,安德烈靠在猫猫车上:“蓝狐,你知道吗?你侮辱了FOX这个单词,会有人替我送你去见上帝的。”
哈哈哈。
代号蓝狐的独眼女人放声大笑:“是吗?我这边有五十一个人,你只有一个。”
安德烈正准备怼回去,怀中的卫星电话突然响了。
带着疑惑,安德烈拿起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