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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昕很忙。
程昕不是技术人才，但他拥有自己时空的资讯。
在测试航模小飞机的时候，程昕还是有发言权的。
又过了几天。
一首守在一处满是屏幕房间内的值班员跑了出来：“有反应，我们扔下的水文浮标有反应了，很大的反应。”
他们看到。
浮水那边值守的人，也看到了。
一群平头，很精神，很帅的渔民小哥，打开仓库，将一只又一只的铁架子推了出来，打开空气泵，开始给架子后部充气，加压。
接下来，将一只只模型小飞机抬出来，放在架子上。
加油，打开摩托车二冲程发动机。
屋内，有人盯着屏幕。
“三十海里，第一波。”
‘别佳’长八十一米，宽九点一米，吃水二点九米，排水量九百五十吨。
火炮型。
当南堠发现他们命名为白龙尾的人都联系不上了，就己经派出小船。
可小船不管用。
‘别佳’出动。
可距离还有三十海里，就是五十西公里远的时候，突然整个船震动一下。
船长立即叫人出来查看。
海浪声掩盖了二冲程摩托车发动机的那点声音。
船上的惊恐的指着海面。
距离海面一米，密密麻麻的模型飞机，此时己经在近前，肉眼可见就是用三合板拼出来的。
当接近船的时候，这些模型飞机挑头向上，然后从高空垂首向下。
后面带跟着两架，这会闪光灯狂闪。
在足足八十只煤气罐落下之后，这两架己经完成了船一圈的环飞，掉头就往回飞。
那些垂首向下的，扔下煤气罐之后，又贴着海面，嗖嗖的往回飞。
浮水。
一名三十多岁的平头哥。
康海亮。
跛着一条腿，嘴上咬着半根烟，盯着屏幕看了足足一分钟后：“告诉所有人，第二波不用了，收。”
屏幕上，那个亮点己经完全不动了。
屋外，有人进来，腿脚也一样不利落，但比康海亮好些。
蒋海洋。
蒋海洋进屋：“成了？”
康海亮点点头：“不动了，想让那东西沉了不可能，但只要有超过一半的煤气罐砸中，基本上是瘫了。”
蒋海洋递了一瓶水：“腿怎么样，我看你这两天走路越来的越拐的厉害。”
“累的。”
他们的腿，伤的原因是一样的。
当年，他们守礁。
搭了茅草屋。
可没几天就让海风吹烂。
换成铁皮的，太阳一晒，铁皮屋内就像是一个烤箱。
涨潮的时候，海水会没过礁石，不止是他们，许多守礁士的腿都让海水泡出问题，康海亮算是比较严重的。
他们为了守好礁，想过无数种办法。
唯一没想过的，就是放弃。
当天，有人扔了一包东西在香江的电视台。
晚上，新闻就出现了。
一张张的照片，一大两小，三条船在熊熊大火中，两条小船一条沉了，一条严重倾斜，大船还好，毕竟是铁的，只是上层建筑被大火烧毁。
“本台第一手资讯，特大新闻。”
“香江通缉了十三年的海上悍匪，王保仔，自封大海最强的男人，海贼王。他狂妄的向正义挑战。”
“这位自封海贼王的疯狂悍匪，用他的疯狂再一次震撼了大海……
深圳市，红树林疗养院。
程昕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，抬手拿起了电话：“英俊，放几套图纸在市场，我们只卖主板以及核心芯片，这次是海上船用导航仪，分为精度一百米的与八米的。买了机器，免费使用。”
“另一种是农业自动农药喷洒机。同样，咱们只卖核心零件，其余的他们自己组装吧。”
电话的另一端，楚英俊：“大佬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放下电话。
程昕对薛琳琳说：“准备迎接客户，超级大客户。头顶一块布，天下他最富。”
“安排。”
什么叫速度。
关系到核心利益的时候，速度必须是最快的。
头顶一块布大客户还没到，奥萨尔就和程昕联系，要见面。
这次，还是河边。
茶棚。
区别是，这个凉茶铺子，是薛琳琳安排人开的。
奥萨尔见到程昕：“八百万美刀的经费，我的老板非常重视，仅越洋电话就和我通话一小时，我再次被重用。老板非常在意，为什么木制的小模型，就是这种玩具，却可以精准的命中。就我们在南堠的人调查，八十个架次，命中率超过百分之九十。”
程昕咬着雪茄：“那位高级探员，是你的朋友，还是路人？”
“敌人，他属于我老板的对头阵营。”
程昕给奥萨尔倒了一杯茶：“故事是这样的，他的失误丢失一只紧急用卫星通讯器，接下来他背锅就是。最多再有三天，这里遍地都是渔船用导航仪。”
“GPS是免费的，因为从技术上，这属于单向接收机，所以在天上是卡不住信号的。挣钱来自接收机的专利与垄断销售。”
奥萨尔脸上流露出一丝狠辣：“我希望他消失，只有他消失，才没有人和我作出不同内容的汇报。”
程昕摇了摇头：“我是一个正经商人，卖点农业用的，渔船用的小设备。唯一的喜好就是，不管来的是谁，只要付钱，就有货。”
奥萨尔：“不，你不能这样。没有我的帮助，没有我老板的力量，你拿不到鸿海工厂。”
程昕没回答，只是看着远方。
奥萨尔：“那只紧急卫星通讯器，原本就是他的，我怎么会把自己的那只弄丢，我偷偷的换成了他的，现在我的那只在他的箱子内。”
程昕：“还记得蛇皮袋吗？”
奥萨尔：“什么蛇皮袋？”
“就是你被限制出境的蛇皮袋。”
“法克。”
奥萨尔骂着，那只蛇皮袋，就是冤枉自己的元凶。
更让程昕那句：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！此时再次得到了升华。
程昕：“明天我会给你一份录像带，你只需要安排可靠的人把录像带送到香江，交给你们办事处的就可以。”
奥萨尔很好奇：“什么内容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