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田鸡打包好之后,林东坐上轻卡前往新河镇。
而这一幕,也是被村民们津津乐道。
“这东子真是能耐了啊,一下子就起来了!”
“谁说不是呢,半个月前还是个穷小子,这一下养殖事业都搞起来了。”
“你们说,他能超过周文书家吗?”
“不能吧,我听说,田鸡养殖事关下届村长的竞选,周文书不可能任由东子发展,那不是打他的脸吗?”
周家。
“爸,你怎么还沉得住气啊?”
这时候,周吉坐在轮椅上,被赵晓晓从房间里推了出来。
而这会儿,周宝山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,一脸悠闲的泡着茶喝。
“腿怎么样了?”他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。
“爸,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这腿怎么废的?”
不说腿还好,一说腿周吉就咬牙切齿,“我这腿是林东废的,今天这小子又上街送货了,你到底管不管?”
“是啊,叔叔,林东那小子越来越嚣张了,再这样下去……”
“那小子,不足为虑。”
赵晓晓刚开口,就被周宝山摆手打断了,他端起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。
“还不足为虑啊?”
周吉首接傻了眼,“我听说他的养殖规模己经来到三千只了,按照这个速度,用不了多久就会赶上我们。”
“放心,不会的。”
周宝山依旧不紧不慢道,“那小子如果是孙悟空,那我就是如来佛祖,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“不是,爸,你之前的种种办法都用了,可也没见你把他压下去啊?”
闻言,周吉顿时变得不耐烦起来。
“怎么,你怀疑我的能力?”
这时候,周宝山缓缓转身,目光犀利且森寒的看向周吉。
“不,不是,爸,我不是那意思。”
周吉浑身一哆嗦,吓得不敢跟他老子对视。
“小子,你要记住一句话,欲使其毁灭,必先使其疯狂。”
周宝山冷哼一声,“那小子,距离死不远了!”
新河镇。
林东到达古月酒楼后面停车场的时候,发现自己来的太早了,酒楼还没开门呢。
没办法,他只能去找了江小月,然后让江小月把胡菲菲叫醒。
“林东,你个臭流氓,你最好能把货交出来,要不然我肯定跟你算账!”
胡菲菲揉着惺忪的眼睛,穿着睡衣就从酒楼里走了出来,脸上满是烦躁和愤怒。
“胡小姐,那你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林东咧嘴一笑,然后伸手朝着身后的轻卡一指,“这里面,全都是今天的货。”
“里面都是?”
闻言,胡菲菲娇躯一颤,脸上浮现一抹惊诧,然后快步走到轻卡边上,打开后面的蛇皮袋一看,整个人立马愣住了。
“这,这怎么这么多田鸡?”
她又惊又喜,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。
随后,她也顾不得上面的腥臭,首接爬上轻卡就开始检查别的蛇皮袋。
这不看还好,越看一双美目就瞪得越大。
十几个蛇皮袋里面,全都是肥美的田鸡,有的个头甚至在一斤多。
这种品质的田鸡,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,就算西海商贸行的田鸡,也不一定能比得过。
“菲菲,小东这次的田鸡满足你的要求吗?”一旁,赶来的江小月也是一脸忐忑道。
“满足,太满足了!”
胡菲菲本能的回道,“有了这些田鸡,周媚那个臭娘们就不敢再对我指指点点的了!”
“胡小姐,既然这些田鸡都满足你的要求,那你是不是可以按照之前说好的价格给我结算?”
林东双手抱臂站在一旁,一脸得意的看着车上的胡菲菲。
“可以,当然可以!”
胡菲菲点点头,当即从车上跳了下来,“对了,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这是商业机密。”林东耸了耸肩。
“你……”
闻言,胡菲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行,只要你能做到,我们就可以签合同,价格就是十三块钱一斤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林东也是强忍着内心的激动,“对了,按照之前的约定,这次是我赢了,对吧?”
“没错,你想干什么?”胡菲菲微微蹙眉道。
“我想干什么?”
林东嘴角微微上扬,旋即目光在胡菲菲的身上打量了一圈。
这娘们虽然个头不是很高,也就一米六,但是身材却是没的说。
浑身肉乎乎的,该长肉的地方绝对有肉,不该长的地方也很匀称,而且长相也不错,特别是她那双透着嫌弃的眼神,让林东心里生出一股征服的念头。
自古英雄爱烈马,对于男人而言,征服一个娘们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冲动。
“你,你看什么呢?”
被林东这么盯着看,胡菲菲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之前水潭之事,当下是又羞又恼。
“按照之前的约定,我提任何要求都可以,更何况是看你呢?”
林东说着,立马上前两步,“你不总冤枉我是臭流氓嘛,那好,我的要求就是,当一回真正的臭……”
“干什么呢?!”
就在林东表示自己想要真正当一回臭流氓的时候,忽然一道娇喝声在耳边响了起来。
“谁让你们把田鸡拉到这边来的,古月酒楼有专门的供货商,我们不需要你们的田鸡!”
一个身披小香风搭配黑色包臀裙的女人走了过来,嘴里嚷嚷着让轻卡司机赶忙把车开走。
“周媚,这是我找来的田鸡供应商。”
胡菲菲见状,立马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。
“坏了,她怎么来了?”一旁的江小月,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江小姐,这女的谁啊?”
林东看了一眼,这娘们三十六七岁,打扮的很时髦,脖子上还挂着金项链,脸上也画着浓妆。
“她是菲菲的后妈,目前是古月酒楼的老总周媚。”江小月压低了声音道。
“后妈?老总?”
闻言,林东微微一愣,旋即心中忽然一咯噔,“什么啊,难道胡菲菲不能拍板?这老总要是不同意合作,我这就是白高兴一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