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二人看了一场戏,还未曾填饱肚子呢,此时不跟着去还等何时呢?
背娄里一直没出声的菇娜,此时正在不停的追问沅湘“小湘儿,你是怎么和那个陆离结仇的?别否认哦,我在背娄里看的清清楚楚的,只是后来你怎么就轻易的放过他,真是有些不明白你在搞什么。”
沅湘“放过?你那里看到我放过他了?”
菇娜调笑道“你可别否认,我敢打赌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我一个,不信你回头看,那两货正在后面跟着呢。”
沅湘扭头往回一看,韩良德和古怀仲正跟长风、落日聊着什么,见自己回头,他们齐刷刷的露出个笑脸。
看着前世两大风云人物今世都与自己交好,她一时间百感交集。
前世自己为了陆离,不断的讨好韩良德一人,花费了无数的心思,换来的也不过是他的点头之交,今世竟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好了,不得不说这都命呀。
再说古怀仲,前世陆离没少在自己跟前提这位年少有为的将军,更是让自己想法设法和古家人打好关系,可古家是一门心思做孤臣,根本无法接近,倒是自己妹妹沅乐不知怎么入了古家的眼,古家侍她如亲生女儿那般,事事为她考虑,自己当时还羡慕了好久,府里府外全都有人疼爱,那像自己活得像颗野草。
菇娜看着明显增走神的沅湘问道“小湘儿,你想什么的这么入神?”
沅湘随口道“我在想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,当众被人羞辱心里会是什么个滋味。”
菇娜却没有回应倒是发出一声真实的猫叫声,沅湘诧异的又转过头,看着菇娜正被韩良德拎了起来,连忙问道“韩大人,它比较顽皮还是把它放背娄里吧。”
韩良德看了她一眼,并未松手,反倒是又把菇娜往自己眼前提了提,余光到沅湘有些急切,俊逸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意,薄唇轻启“异瞳猫到是少见,沅公子什么时候添了养动物的习惯?”
沅湘“……”
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?以他的个性,自己提出让他帮忙的时候,怕是他就起了疑心,不把自己的过往查个底朝天才怪,她还是闭嘴不要乱说为妙,对这人说一丁点谎话,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。
韩良德拎着猫立到沅湘身旁与她并肩走着,沅湘还是一身男儿装扮,走在路上并不引人注意,他肆无顾忌的打量着沅湘。
见她初时有些不自然,很快便又调整好,坦然的跟自己并排走着,他转头对着沅湘小声说道“沅小姐对这京城之路熟悉的很,丝毫都不见你有所犹豫。这又是为何?”
沅湘看了他一眼,没出声,腹非道:别说路熟悉,我连你的喜好都熟悉……这分明是对自己起了疑心,就不知道会不会对长风有所影响。
想到此处,沅湘反问道“韩大人怎么也和我们顺路?”
韩良德声音轻快的说道“不是顺路,是特意去随你们而去,韩某也算帮着你压场子的人,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顿便饭吧?”
独特的嗓音,加之他又故意凑近了说,沅湘下意识侧头看他,那双眼黑的像墨,一眼望不穿。
不知情的古怀仲看着一头雾水,他伸手拍拍长风问道“你的家人跟韩狐狸很熟?”
长风想了下说道“算是吧。”
“什么叫算是吧?”古怀仲不满道“你小子把话说清楚,别云里雾里的,这两人都是你的什么人?之前都没听你提起过呢?”
长风看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,开口说道“将军稍安务燥,等到了我的小院,我再向你细细道来。”
前面走着的沅湘停下脚步向长风问道“你住在什么地方,再不领路,我怕天黑也走不到地方。”
长风呵呵的笑了两声指着前面的胡同说道“小……公子走的是对的,再者韩大人也是知道地方的,所以我一直没有出口说,前面的胡同口拐进去就是了。”
韩良德插话道“中午大伙都是饿着肚子的,长风你不会准备让我们在你家饿着肚子吧?”
长风笑道“大人请放心,春节时还有不少的鱼肉呢,绝对会让大人一饱口福的。”
众人有说有笑的到了长风所住的小院子,简单的院子被长风收拾的干干净净,他上前一步打开正房,指着里面说道“小姐,这间屋子我一直给你留着呢,就是盼着那一们会来京城找我。这里我日日打扫,一应用品全是新的,晚上小姐就安心在这住下吧。”
沅湘四下打量了一下,果然是一尘不染,她疑惑道“那你睡在那里?”
长风指着对面的一间屋子,说道“我住那,这地方有些简陋,小姐和落日凑和着住吧。等我有钱了,我们再换大地。”
古怀仲从一进院子就开始四下打量,出于礼貌他一直是听着,那怕听到长风叫沅湘小姐,他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并不多说话。
直到沅湘和落日回到房间里换衣服,他才开口道“韩兄也早知道他们是女子的事情?”
韩良德点点头,随即问道“古兄什么时候和长风这么熟悉了?看样子这小子一天到晚的训练度不够大呀。”
古怀仲指指那间正房“我为沅小姐而来。”
“怎么?你这是看上人家姑娘了?”韩良德揶揄道“你是该找了,不过那谁天天往你们家跑?怎么不是冲你去的?”
“休得胡说,那谁是那谁?”古怀仲不悦道。
“就是那谁,我不信你不知道,我懒得记她名字”韩良德朝那屋里指了一下。
古怀仲脑子里飞快的回忆起以经常出入他家的姑娘,实在是没有印象,他冲着韩良德道“此事我会查清楚的。”
“古兄那不用对我说,我无所谓的,人家姑娘又不是冲着我来的。不过我真的很好奇,随意出入你家的姑娘,连你弟弟古怀德都知道,你不知道?你不是看上屋里那位姑娘,故意这么说的吧?”
古怀仲眼皮都不抬一下,哼道“我天天泡在军营之中,那有心思理会这等小事。屋里那位姑娘,我不过是看着眼熟,总感觉有股说不出来的亲切,所以这才跟着一探究竟。”